西卡本身並非修羅,她能看見真正的我的原因,真要說的話得扯到很久遠的年代去。
總之我們倆是姊妹。無論有沒有血緣,我們永遠都是。
「東方的國家有很多,例如中國、日本、新加坡…」
「這次到韓國去吧!其他一概不考慮。」
「噢…就這麼決定了?」
「新加坡下次吧!中國和日本的記憶還很新鮮,我暫時還不想去。」
接過西卡遞上前的乾毛巾,我擦了擦手上因方才洗碗而沾上的水漬,隨即又將毛巾遞還給她。
「吶…帕尼阿,我能不能…」
「有什麼問題就問吧!」
「這妳說的喔!」
「嗯,我說的。」
回到客廳之後,我趁著西卡剛坐上沙發時,迅速將切好的蘋果端給她。怕她待會又渴了,我又再倒了杯果汁放到她面前。
「喂喂喂!妳也停一下好不好?我要問妳問題呢!」
「好,我不動。」
「妳是不是…又想起她了?」
「誰?」
「妳知道我指誰。」
與西卡四目相交的剎那,我的眼前頓時浮現出許多早已斑駁的曾經。一幕幕的穿插交錯,最終停格在一片荒涼的草原。而草原上頭有一匹駿馬,駿馬的主人正對著眼前一處耀眼的水晶碑垂首哭泣。
畫面來得很快,快到讓我有些措手不及。一時之間竟無力轉念抵抗,只能任由那年代不可考的曾經,慢慢的吞噬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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